家不曾出事,我们也是世交的情谊,是一样的……”
傅玦掀眸望着她,“一样的?”
这话带着双关之意,戚浔面颊迅速红了,傅玦这时忽然朝她这边座位靠近,又捉住了她放在膝头的手,戚浔刹那间只想逃,却又像被什么按在原处,动弹不得。
他又问:“一样吗?”
傅玦的掌心比适才更热,在这小小的车厢里,呼吸也更为分明,戚浔怔住,心底又是一番天人交战。
她有答案,却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,畏于道出口,她这十多年过得艰难,从未想过与谁生出超乎寻常的情谊,亦不敢放任行止,她习惯防备他人,擅长掩藏情绪,此刻只要她咬死不认,傅玦又能如何?
机灵的回答在舌尖徘徊,可就在脱口而出的刹那,她却忽然改了念头——
“不一样。”她轻声道。
傅玦悬着的心落定,呼吸亦深重起来,他本以为戚浔要装傻糊弄他,这般处境之下,她哪怕袒露一点心思也弥足珍贵。
他心底漫起一片火,想加重手上力道,却又怕捏疼她,见她紧张的靠着车璧,不敢挣扎不敢动,便将心头的意动压了下来,只喉头滚动一下放开她。
手虽放开,眼神却始终笼罩在她身上,傅玦低声道:“你莫要怕,我不会行逾越之举。”
戚浔耳尖一热,只做不懂,傅玦又温声拉回正题,“若是今夜平安无事,剩下的事,我会问江默。”
戚浔定神道:“可我不知他会不会恼。”
傅玦叹了口气,“到这一步,不坦诚也无用,他在巡防营虽然十分得看重,可要在巡防营掌权,却还要几年功夫,巡防营掌管京中巡防,却又被其他衙门制衡,探查旧案的实权并不大,若他真有心翻案,便要知道我才能帮他。”
戚浔知道江默的固执,傅玦此言并不能让她放下担忧,这时,她掀帘朝马车之外看,便见已经到了城南。
马车最终在一处陋巷停驻,四周漆黑一片,林巍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