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大人,那……”
宋怀瑾沉吟一瞬,“先带回去审问,若当真不是,还能冤枉了他?”
周蔚应是,一把将杨咏拽了起来,杨咏腿软的站不稳,踉踉跄跄几瞬才堪堪站好,他此时满身泥水,脸上也尽是污渍,再加上哭哭啼啼的,整个人又窝囊又狼狈。
周蔚已经押着他朝外走,这时傅玦的目光落在了左右厢房之上,“这两厢房里面装着什么?”
周蔚脚下一顿,杨咏哽咽的道:“是我表叔工坊里的备料。”
宋怀瑾左右看看,“王爷?”
戚浔见这杨咏一副无辜模样,便开始仔细的回想线索,想找到指认杨咏的证据,却不想傅玦忽而问起了左右厢房,她一时也福至心灵的看过去,东厢毫无异常,可看到西厢之时,她又看到了门槛处不合时宜的泥渍。
这几日连着下雨,虽然令凶手有机可乘,却也让这城南巷弄之间四处都是泥渍,戚浔走到西厢外的门槛处细细查看,越看越觉得这泥渍簇新,再看向门锁之时,她竟发现门锁上都带了泥渍。
戚浔蹙眉,回头看门口的少年,“上一次来此取货是何时?”
少年忙道:“是十日之前。”
十日之前,尚未开始下雨,而这些泥渍,却是雨后才会有的,这表明在这十日之间,有人开过门锁,还进过屋子,既是如此,死者之物,会否藏在这厢房内?
“王爷,大人,这门近日开过!”
宋怀瑾眉头一扬,周蔚更是将杨咏交给别人走了过来,“我来看看!”
门上的痕迹的确有异,周蔚又道:“这锁好开,怎么说?咱们开门进去看看?”
宋怀瑾点头,“进去检查一番!”
杨咏见状哭声更是悲惨了,“那是我表叔的仓房,你们这又是做什么?那里面都是完整的新纸,你们若是弄脏了,我表叔要罚我。”
周蔚哪里会管他,他从发髻上抽出一支短银簪,又在那锁孔之中一番捣鼓,很快“啪”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