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利落,就是养心斋的人!”
宋怀瑾忙问:“那你可知道姓名?”
伙计摇头,“这个不知道,他们送书的人,只有一个领头的和我们说得多,其他人也就偶尔搭个话,印书的生意也都是我们掌柜的去跑,且你们问的这个人,每次来了都埋头干活,也从不多言,长相更是寻常,站在人堆里,不引人注目。”
如此,此人便要去养心斋找了。
宋怀瑾立刻道:“你们应当知道养心斋在何处吧?可能帮忙带路?”
掌柜的指了个伙计,“你常跟我去,你带官爷们跑一趟。”
那伙计连忙应是,戚浔道:“我们问的这个人,来得多吗?”
掌柜的道:“那得看我们订的书,有时候一月一次,有时候一月两次,他若是次次都来的话,也基本就是这个频次。”
先前那伙计补充道:“他不是每次都来,差不多一个月一次。”
戚浔了然,宋怀瑾立刻叫那伙计带路,一行人从书肆内出来,直奔养心斋而去。
戚浔爬上马车之时,忽然想起什么,又掀开联络朝街市上看,傅玦见她神色有异,便问:“怎么了?”
戚浔低声道:“王爷,万和绸缎庄就在前面不远处。”
养心斋在永康坊以西,因是印书的书坊,铺面并不临街,而是在偏僻处租赁了一处民居,又加以改建之后成了印书工坊,而一路往西走,正好要经过万和绸缎庄,戚浔掀帘示意傅玦,“王爷看——”
傅玦倾身,果真也看到了绸缎庄,戚浔放下帘络,轻声道:“前次我跟着戚淑来过此地。”
想到戚淑如今下落不明,她忧心道:“戚淑若是铁了心要指认我,不知会不会闹出别的乱子,若孙律怀疑起来,一旦找到赣州那个戚家堂兄,也易暴露。”
傅玦安抚:“不必担心,他的动作没有我快。”
戚浔看着傅玦,十分庆幸如今有他相助。
夜雨淅淅沥沥,马车跟在宋怀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