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死者无法发声,死者才会对死者施以残忍手段。”
现场的草堆凌乱,足以想象死者经过那般挣扎,戚浔停下话头,目光落在了死者的脖颈上,“死者右侧脖颈上,有一处创口,好像是被类似尖锐石块之物割伤,且……有些像死后伤……”
那处伤口血肉模糊,看着触目惊心,傅玦疑道:“像死后伤?”
戚浔自己也迟疑道:“伤口卷曲程度不大,且伤处在脖颈,如果死者想用何物杀死死者,那不会只留下这么一道伤势——”
傅玦沉吟片刻,“可如果是死后伤,凶手又是为何?为了泄愤?”
戚浔摇头,“暂想不透,廖晚秋的伤痕在脸上,这位死者的伤痕在脖颈上,泄愤之说不是没有可能,但我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说完这话,她转身看向四周,“应该能找到伤她的凶器,还有被用来侵犯她之物。”
听见戚浔所言,李廉和宋怀瑾打着火把在屋内找寻,没多时,李廉从另一边角落找出了一块尖锐的瓦片,“你看看,会否是此物?”
瓦片被扔在角落,沾了些潮气,戚浔拿在手中一看,一眼看到上面站着的乌黑污渍,她用手拈了拈,“是血渍,凶手当是用此物伤人。”
找到了造成伤口之物,却不见侵犯死者之物,宋怀瑾和李廉在屋内看了一圈,纷纷出了两处门口去马房之后寻找,也就在此时,一队人马疾驰到了巷口之外。
傅玦听见动静走出来,便见一个衙差当先跑了过来,“王爷,孙指挥使来了!”
他们与孙律分开还不到两个时辰,没想到又在城南碰见,孙律浑身湿透,下了马背,大步朝巷子尽头走来,跟在他身侧的,既有韩越等人,又有巡防营的差吏,领头的便是江默。
一行人湿淋淋的走近,孙律赤红着眼走到傅玦跟前,“又发现了死者?”
他语声紧绷着,傅玦道:“不是孙菱。”
孙律虽未直接问,可傅玦显然解决了他的疑窦,得知答案的瞬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