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命,只是没想到国公府的人会去守着信。”
说至此,她赶忙道:“无论是当年先侯爷的恻隐之心,还是王爷此前暗地里的回护,还有今夜这一关,我都要向王爷道谢,多谢王爷相助,我知道当年先侯爷奉令清缴过我们三家,后来没多久便又回了幽州,只是没想到他隐藏了许多线索。”
傅玦沉吟道:“父亲身有难处,当年情势急迫,他回京太晚,一切都来不及了,瑶华之乱那时已成定数,他独木难支,什么都做不成,也只能瞒着些线索,他这些年来在幽州掌兵,虽一心扑在战事之上,但对当年的案子,还是有颇多牵挂,他战死之前,才告诉我你的下落。”
戚浔这才了然,也就是说,三年之前,傅玦便知她在衙门做仵作。
“那时战事吃紧,我连给父亲守孝的时间都无,打败西凉也是他必胜夙愿,因此我虽知你在做什么,却也觉鞭长莫及,当时亦想着,你既已安稳下来,我不多插手才是最好,免得引人怀疑,待有朝一日回京,再行照拂,但我也未想到,会在芙蓉驿便见着你。”
戚浔也想到了芙蓉驿的情形,当时她想错了方向,还将傅玦当做了杀人凶手,可他全不介怀,现在想来,那时的傅玦一定是哭笑不得,更惊讶她一个需要掩藏身份之人,也敢对他这样的一方统帅生出质疑。
傅玦也想起那时,淡淡牵唇,可很快,他话锋一转道:“父亲过世时,也交代我一言,他虽想令我找到你们,但他自己对傅氏对母亲亏欠良多,以后无论如何,我都不能让傅氏牵涉其中。”
戚浔微愣,反应片刻,觉出这是傅玦的婉拒之意,她不意外,也明白傅玦的处境,忙道:“我明白,王爷救我多回已是大恩难报,别的不敢奢求,我的确想着有朝一日能将旧案翻出来,届时情势如何,皆与王爷无关。”
她冷静的道出此言,可随之心底失落漫上来,她仔细一想,忽然觉出她对傅玦分明有过多期望,她攥紧袖口,一时有些自愧,下意识便想往远处挪。
可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