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的站着,虽不害怕,却也有些苦恼之色,孙律眯了迷眸子,“万一你不忍心呢?”
傅玦轻嗤一声,“我的确不是很相信她这个姐姐的话,不过若有铁证,我自然知道规矩,但如果是冤枉了她,那我倒要替她不平了。”
孙律转身看傅玦,也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,这时屋子里,戚淑忍不住的再度质疑起戚浔来。
“你不必在我面前假装,你救了我,我也不会感激你,你根本记不清幼时之事,你不是戚浔,你一定不是……”
戚浔冷声道:“姐姐无凭无据,为何如此笃定?只是因为我能留在京中,而你不能?”
戚淑呼吸又急促起来,“你可以狡辩,可等信来,我看你还如何解释!”
“无需姐姐说,我也希望那封信快些来。”
戚浔冷冷开口,也看向门外,此刻入夜良久,黑漆漆的天穹无星无月,连日未绝的阴雨让这方小小的院落压抑而沉闷,她面上强撑着镇定,拢在袖中的掌心却已被冷汗浸湿,她必须不能怕那封信,可真会如傅玦说的那样,那封信威胁不了她吗?
等待令人焦灼,孙律想到城南的线索,尤其不安,就在他打算将此事搁置,自己亲自去城南走一趟之时,不远处的廊道之中,忽然有两个亲随跑了过来!
韩越上前道:“世子!去绸缎庄的人来了!”
那二人冒雨回来,身上被淋得湿透,此刻快步跑到孙律跟前,一人道:“世子!戚淑没有说谎,她的确往赣州送了信,我们去绸缎庄之时,送信的人刚刚回城——”
那人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信奉,“世子请看!”
这一瞬间,戚淑用尽全身力气撑起了身子朝外张望,戚浔眼睁睁看着孙律接过信,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,她心跳的又重又快,那被傅玦握过的指尖,又止不住的颤抖起来——
孙律的动作变得漫长而缓慢,撕开信封的声音,像一把钝刀在戚浔心尖割磨,没有人发现她紧绷的背脊和后颈处的冷汗,她咬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