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,这怎么可能呢,当时我便在想,这个人会不会不是我妹妹……”
孙律屏住了呼吸,“你可肯定?”
戚淑用力的点头,“我肯定,我万分肯定,小时候她吃不了核桃糕,每次我们都偏偏让厨房做核桃糕,她遭了几回罪后,便再也不吃了。”
见孙律面上仍有犹疑,戚淑接着道:“我知道只凭这些还不够,我记得小时候一位堂兄来家中小住时,与她生过争执,当时她受伤见了血,颇为严重,只是一时忘记伤在何处了,幼时留下的伤,是一定会留下疤痕的!”
“这位堂兄在我们族中案子里被流放去了赣州,我后来辗转与他有了联络,半个多月前,我已向这位堂兄去信,待问清楚伤在何处之后,便能证明我怀疑的真假,幼时的疤是不会骗人的!”
若适才孙律还在怀戚淑信口开河,可见她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,还往别处去了信,这便信了几分,凭戚淑的心思,若要栽赃陷害别人,大抵做不到如此真切,而她陷害谁不好,何必陷害自己的妹妹?
孙律盯着戚淑未语,这时,一道带着意外的声音在孙律之后响起。
“你是说,戚浔便是当年逃走的陆家小姐?”
戚淑一怔,这才从孙律和门框之间看出去,待看清外头站着的人是傅玦,她神色顿时紧张起来,傅玦和戚浔走的近,他可会护着戚浔?
戚淑忙道:“王爷,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一定要相信我,她不是戚浔,不是我妹妹,她一定就是当年逃走的那陆家小姐。”
傅玦若有所思,“她或许不是你妹妹,但怎就一定是陆家小姐呢?”
戚淑一时哑口,可她并不蠢笨,立刻道:“当年我们戚家族人皆是罪人,且要被押送去京城治重罪,您想想,除了会丢掉性命的逃犯,谁会来冒充我们家的人呢?”
傅玦轻嘶一声,“的确是这个道理。”他又问:“那你说的那封信何在?”
戚淑忙道:“到了,马上就要到京城了,这几天我日日去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