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斋周围的铺子我们都去问了,也都未曾见过廖晚秋进店。”
“我们问了廖晚秋的小丫鬟,那小丫鬟说廖晚秋最近没什么喜好,只是读书,又说她在等一本近来京城之中很有名气的诗集,那诗集是青州一位才子所作,传入京城不久,还没有人将诗集印出来,廖晚秋在别人那里得了几阙,十分喜欢,还去书局问过诗集是否开始卖了。”
李廉又道:“廖记的铺子在那街上开的久,附近好些人都认识她,应当不会记错,我们开始推测她出门是去书局问诗集了,可葳蕤轩的人又没见到她人,如今便不知道她当日出门是为了什么,或许只是因为和嫂嫂吵了架,出门发散发散。”
傅玦和覃文州听得面色微沉,宋怀瑾叹了口气,“她们自家便是绸缎铺,也裁衣裳,因此她在外头衣庄去的不多,几家相熟的胭脂水粉铺子,首饰铺子,还有家里常去的酒铺米粮铺,我们都走访了,二十号那夜基本都有人证。”
“唯独两人独居,没有人给他们作证,他们自己说和廖晚秋只是客人和伙计的关系,且二十号白天,他们一直在店中,除非能预料到廖晚秋要去城南送衣服,不然不可能那般准的碰上。”
衙门在大海捞针,显然今日所获不多,覃文州道:“有没有可能,有人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?”
李廉颔首,“不排除这个可能,因此这些证词,我们还要走访筛查一遍,看看有没有胡诌的。”他说完看向外面的大雨,“天气不好,否则我们还能继续跑。”
他们一行大都被淋透了,此刻站在堂中,脚下皆有一滩水渍,说话间,已有人不住的打喷嚏,宋怀瑾也吸了吸鼻子,无奈道:“今夏先是酷热,如今又连日大雨,城内积水,城外不知多少地方要遭灾。”
天边阴云层叠,分明还不到酉时,却像已经到了戌时一般,李廉命人将昨日的证词和诸多人证记录一并找出来,连番比对之后道:“总觉的还是和书局有关,等晚些时候雨小些,再去这几家书局好好查问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