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两盏茶的功夫便可到。”
李廉道了谢,一行人离开这户人家,又往周围查问了一番,只是那日风大雨大,周围人家都关门闭户,对廖婉秋并无印象,见无所获,便一齐往甜酒巷去。
甜酒巷在永昌坊北面,众人很快找到了廖记绸缎铺,此刻已近午时,铺子早开了门,因无多少客人,门口一个伙计正在打瞌睡,被惊醒之后看到门前站着许多官差,立刻醒过神来。
“诸位差爷,你们有何贵干?”
李廉问:“你们东家的二小姐可是叫廖婉秋?”
小厮立刻点头,“不错,你们找二小姐吗?不过我们小姐去走亲戚,眼下还未回来。”
李廉蹙眉道:“走亲戚?走哪家亲戚?”
小厮抓了抓脑袋,“是少夫人说的,小人们也不知道。”
话音刚落,一个华服加身的年轻夫人从门帘后走了出来,一看来了官差,神色也是一紧,小厮立刻道:“少夫人,差爷们是来找二小姐的,不过您不是说二小姐去走亲戚了吗?”
这年轻妇人面容清秀,妆容却是浓艳,当着衙门公差的面,她面露讨好的道:“诸位官爷找晚秋?可是她犯了什么事不成?她已经四日不着家了。”
李廉凉声道:“你是她嫂嫂?”
妇人应是,李廉便问:“她去哪家走亲戚?你们看着她离开的?”
这妇人撇撇嘴,“那倒不是,是她赌气跑了,不过是让她做了点活计,她便说要去她姑姑家,后来出去送东西果然未回,自然是当真跑了无疑。”
听到这话,衙门众人皆是拧了眉头,李廉语声一沉,“她可是二十日傍晚离开铺子,去永昌坊南边给一位李老夫人送新袍子?此后便再未回府?”
妇人听出不妙,迟疑道:“是这样,她到底怎么了?”
李廉没好气道:“她死了。”
妇人一愕,惊诧道:“死……死了?好端端的怎会死?”
李廉冷笑道:“那倒要问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