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堆破布之中找到了尺长的木条。
那是一段朽烂的窗框,被人从中折断,断口粗糙,木刺横生,戚浔打了个寒颤,因她在折断的这头,看到了淡淡赤色,这是血迹未被雨水完全冲散留下的痕迹。
“大人,李捕头,你们来看。”
初看到这断木,宋怀瑾和李廉还未反应过来,待想到凶手是用类似木棍之物奸污死者,瞬间便明白过来,戚浔指了指那上头颜色,“这当是人血。”
宋怀瑾和李廉也觉不寒而栗,李廉立刻命人将凶器和绣鞋收起来,再加上那沾有血迹的毡探,已足够证明此处便是案发之地。
正在这时,谢南柯跑到了门外,“大人!问到了!”
众人齐齐出来,谢南柯指着南边道:“那边有一户李姓人家,说是二十那天傍晚,城南廖记绸缎铺有人给他们送过做好的衣裳,送衣裳的姑娘便是一袭鹅黄裙裳,那姑娘名叫廖晚秋,是廖记绸缎铺的二小姐。”
宋怀瑾立刻道:“带路——”
一行人赶到谢南柯说的那户李姓人家之时,便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等着,正是李老爷。
问起廖婉秋,李老爷道:“就是廖记的二小姐,我母亲要过六十大寿,在廖记裁了一件新袍子,说好的二十那天去取的,可中午我去取的时候,他们却说还未做好,二十一便是寿宴了,我当时有些生气,便与掌柜的争执了几句。”
“那掌柜的也知道理亏,当时便说会在晚上叫伙计给我送过来,我等了半天,到了傍晚时分,却是廖记的二小姐亲自送来的,她那天着鹅黄裙裳,别的我不记得,我就记得她戴了一对十分精致的耳坠子……”
李廉急道:“可是玉兔捣药的形制?”
李老爷一听立刻点头,“不错不错,就是玉兔捣药,那坠子不大,却雕刻的十分精巧,当时我便知道价值不菲。”
众人皆是神色一振,玉兔捣药对上!那死者便是廖婉秋无疑了!
李廉继续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