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……”
孙律不知如何接话,长公主抹了抹眼角道:“若是真的,便只能先瞒着,你们……哎……”
孙峮自然知道长公主想感叹什么,他沉声道:“我们已经向陛下求圣旨了,她是孙氏女儿,又岂能事事纵着她的性子呢?孙家的男儿一出生便被告知要担当重任,女儿家们也有自己的责任,我们又如何舍得将她嫁去西凉,可一切都是为了孙家。”
长公主是太后的亲女儿,皇帝的亲姐姐,自然知道这其中关窍,她不好评价此事,只将目光殷切的落在门口,孙峮和孙律也看向后堂方向,孙峮继续道:“若真是菱儿,那便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害了她,我……”
事情闹到如此地步,傅玦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言,这时,覃文州从外面急匆匆赶来,看到众人皆是一副哀戚模样,只以为已经确定死者便是孙菱,顿时也慌了神,上前便道:“国公爷,世子爷,请节哀顺变。”
孙峮和孙律脸一黑,傅玦道:“覃大人,还未肯定死者便是郡主,还不到节哀之时。”
覃文州背脊一凉,“那怎么……”
“死者身上的饰物是郡主之物,身形年纪也和郡主相仿,可光这些,并不能完全确定死者身份。”傅玦看了一眼孙律父子,“等戚浔验完。”
覃文州听完心弦却未松,都如此相符了,怎可能不是孙菱?可他也明白孙峮二人的念头,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至亲被谋害死,孙峮和孙律到如今,也只是寻常的受害者家属,除非到板上钉钉的那一刻,他们必定不愿相信那是孙菱。
门外阴雨绵绵,天色也昏暗的厉害,淅淅沥沥的雨声无端变得磨人,不多时,宋怀瑾先进了后堂,孙律焦躁的站起身来踱步,也忍不住往后堂去,傅玦见状连忙也跟了上去。
戚浔弯着腰身,身旁周蔚面色十分难看,见到孙律几人进来,更下意识的垂眸,面上不忍之色更为严重,孙律一看便知不好,“怎么回事?可有结果了?”
周蔚嗫喏着不忍开口,戚浔直起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