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也颇不好看,“是身边的侍婢帮了忙,这几日她改了心思,答应嫁去西凉,我们自然万事顺着她,昨天她入宫面见太后娘娘,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,她一时兴起说已经一月未逛过东市,想去锦绣坊看看,身边随从侍婢便都跟着去了。”
“锦绣坊是为裁衣之处,我们早交代过小厮们看着她,可这锦绣坊更衣之地,小厮们却不敢进去,她便是从更衣的屋子翻窗逃去,小厮们等了小半个时辰不见人出来,才发觉不对,等进去找的时候,人早就走了。”
说至此,孙律道:“几个侍婢我已严审过,只知道她有心逃走,却不知道她去何处,她大抵也知道几个侍婢吃不住拱卫司的手段,因此未将逃走的计划全盘托出。”
孙律说到这里,面色更是青白交加,想他手握拱卫司,办过多少难办的大案,却没想到到了自己家中,被自己妹妹耍得团团转。
宋怀瑾听得心底微紧,心道这长乐郡主竟然是个聪明的,“那便是说,如今没有人证了?”
孙律颔首,“不错,她逃走之时,没带侍婢,身上银两也不多,如今只知道她穿着什么衣裳,她对拱卫司了解甚多,我身边的随从和属下,她也皆是认识,因此如今我的人反而不好用,只能找些面生的去搜索她下落,还望你们尽心。”
宋怀瑾自然应好,沉吟一瞬道:“郡主既然有心逃走,不可能全无准备,不知能否去郡主闺房看看?”
孙律点头,“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见状众人皆是起身,孙峮也黑着脸跟了上,长公主边走便对孙峮道:“菱儿的性子,是不可能轻易服软的,这几日假装自己愿意,皆是障眼之法,国公爷如今还想让菱儿嫁去西凉吗?”
孙峮唇角抿得极紧,“等将人找回来再说,她此番如此行径,不顾国公府,不顾宫里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,连她母亲也被气的病倒,待她回来,只怕要论的不是将她嫁去哪里,还是如何罚她。”
长公主摇了摇头,面上也颇多唏嘘,后面跟着的两个太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