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地步,见她为一陌生小儿情急,忍不住道:“便是责骂他,也是为了他好,你不过初初见他,怎就知道他品性好了?又如此护着他?”
戚浔无奈,“二公子不是叫您‘哥哥’吗?既是您弟弟,总归不是坏的,且看那情形,他是有自己的想法却不敢明说,自然是有隐情的。”
傅玦听她道“哥哥”二字,不由微愣,又问她,“是我弟弟,便是好的了?”
戚浔听出他气消了,遂将他放开,“王爷教出来的人,自然是不会坏的,只是看着二公子年纪尚小,与王爷也不算十分亲近,还需慢慢来罢了。”
说完她才觉这不亲近之语有些逾越,忙道:“卑职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傅玦倒是牵了唇,往傅琼院落的方向看了一眼,转身朝书房去,“我们的确不亲近,他入京城也才一月,入王府也才半月,又何谈亲近?只不过一入王府就病了,小小年纪,心思却不少。”
戚浔满心疑问,可王府的私隐,却不是她能问的。
傅玦看她一眼,见她眼底分明很是好奇急切,却生生忍着,不由好笑,待到了书房,便道:“他是我给母亲寻的继子。”
傅玦前脚进门,戚浔听到这话,差点在门口绊倒:“继、继子?”
“你没听错,母亲膝下并无嫡子,我与母亲也并不亲近,父亲去后,她独身一人十分孤寂,我便想着寻个小儿伴她膝下。”
傅玦语气平静的道:“这孩子本就是傅氏一族,生父曾跟着父亲在幽州作战,四年前战死了,年前回京之后我便有此念,便令人去寻找合适的人选,发现他母亲也在一年前病亡,而后成了孤儿,靠着叔伯照料。”
傅玦一边说一边走去窗前将轩窗打开,又道:“他年纪不大,父母双亡,早早养在身边,往后才能和母亲亲近,算是极好的人选。”
戚浔听呆了,“可是……可是这样,他便成了傅氏嫡子……”
傅玦转身靠在窗前,“这也没什么,我本就是庶出,众人皆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