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戚浔又去问那小厮,“是在用药的吧,可有药方?”
小厮摸不准戚浔的身份,瞟了一眼傅玦,立刻去将药方拿来,戚浔一看,更是奇怪,药方乃是对症下药,药量亦是适中,“这药用了几日了?”
“五日了,不过二公子还是未好,夜里咳嗽的厉害。”
戚浔便道:“夜里可曾着凉?”
小厮道:“自是没有的,下人照料的极好。”
戚浔便看向傅琼,只见傅琼低低垂着脑袋,唇角紧紧抿着,紧张之色溢于言表,她略作沉吟,忽然向屋子四周看去,又道:“药是对的,可二公子还未好,许是屋子里有何邪风作祟,可能让我四处看看?”
傅玦在远处一听便听出古怪来,他面上不显,淡声道:“你看便是。”
戚浔起身,先扫视了一圈暖阁,“二公子平日在何处用药?”
小厮道:“二公子寻常大都躺在榻上,在里间用药。”
戚浔便往里间走去,傅玦不知她去做什么,可仔细往傅琼身上一看,自然看出傅琼神色有异,他紧张的看着通往寝处的门,好似害怕戚浔发现什么秘密一般。
傅玦眼瞳沉了沉,坐着未动,不多时,戚浔从里面出来,傅琼更皱紧了眉头,戚浔走到他身边蹲下,轻声说了句什么,傅琼眼瞳一瞪,惧怕的往傅玦的方向扫了一眼,口中带着祈求的道:“姐姐……”
戚浔唇角微弯,从袖中掏出个香囊,“这屋内虽有邪风,可我这个香囊,乃是辟邪之物,我将它赠与二公子,二公子将它挂在床帐一角,便能将邪风尽除,只要二公子好生用药,不到三日,这病便会好,二公子可能答应我?”
傅琼怯怯的接过香囊,又不住的点头,戚浔见他模样可怜,也不忍吓着他,可他也不明白这位二公子哪般来历,自然不好多言,只柔声劝道:“若是怕苦,便让人备下糖腌渍过的果脯,喝一口药吃一颗果脯,喝得越快,苦的越少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怕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