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逛了逛,卑职便带她去了东市,前后一个多时辰,后来她回了国公府。”
傅玦似乎觉得此事非同小可,“她都说过什么问过什么?”
戚浔迟疑道:“王爷为这般细致做什么?”
傅玦肃容道:“你们分开多年,你如今难辨她品行心性,若她心怀不轨,你当如何?”
戚淑昨夜所言,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,但其中有些话戚浔却难以启齿,“她问卑职是否想起当年禹州养济院的事,说如此,便在孙指挥使跟前立了功,她便可留在京城了,除此之外,只说了些无趣之言。”
“哪般无趣之言?可曾问过你幼时旧事?”
戚浔有些不敢看傅玦,“没问幼时之事,只是问卑职以后作何打算,可有……可有心仪之人……她想着让我嫁入权官之家,再不济富贵人家,如此她也有了依仗。”
傅玦闻言便是一默,片刻才平静的问:“那你如何作答的?”
戚浔眉眼低垂,“卑职自然如实道来……”
傅玦不用多想便知她是怎么个如实道来之法,见她有些局促不自在,更不敢看自己,他忽觉心头微痒,“你姐姐的话不必理会,不过……”
他语声端肃了些,“不过你与这般多人共事,便未曾觉得谁合你心意?”
戚浔昨夜被戚淑问起,还未做他想,此刻傅玦这般一问,却令她心腔子极快的跳了起来,她咂摸着“合心意”几字,下意识抬眸朝傅玦看去,待对上傅玦目光,心底骤然一慌,垂下眸子便不住的摇头,“没有没有,卑职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