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勾结,一边在你们跟前做出青天大老爷的正直模样,一边却将你们的血汗钱亏空,你竟无半点憎恨?”
宋志闻言激动的道:“亏空的人不是潘大人!”
“不是潘霄汉?那是谁?”宋怀瑾坐在桌案之后,“潘霄汉在禹州认盐政使两年,他是盐务上最大的官,难道还有别人越过他贪污不成?”
宋志一声冷笑,“这就要问问京城的那些大官了!但凡去过禹州的,哪个不是盆满钵满的离开?潘大人为一方盐政使,也有他的难处,可最终将过错全都归在他一个人身上,谁不替他喊一声冤枉?这大周从上至下,真是烂透了!”
“这便是你们在城中下毒毒害老百姓的原因?你们毒害的人,有很多都是寻常百姓,他们家里几辈子没有一个做官的,平日里都辛辛苦苦的出工干活养活一大家子,被你们毒死的老伯,马上就要过六十大寿,他又与你们有什么仇怨?”
宋志面色微僵,他垂下脑袋,紧握着双拳:“如果这是个讲道理的世道,我们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?我们是被逼的,如果不用这样的法子,根本没有人听得到我们说话。”
“潘若愚也不行?他是个读书人,他难道不知朝堂法度?”
宋志又冷冷一笑,“他的性命尚且保不住,读书人又如何?”
“此话何意?有人要害他不成?”
宋志抿唇,“你们那叫拱卫司的衙门,不就是如此行事吗?想定谁的罪,便定谁的罪,谁若是不服,便先要了其性命让他永远不能开口!”
宋怀瑾沉声道:“真的有人要杀潘若愚?”
宋志面生悲戚,可无论宋怀瑾再如何问,他都只是些愤慨之言,再不愿往下说了,不多时,宋怀瑾又提审胡诚,胡诚所言,竟也和宋志一样,如此折腾到日头西斜,也没个问出潘若愚的下落。
宋怀瑾和李廉走出地牢之时皆若有所思,宋怀瑾道:“今日议和和谈,王爷只怕不会来刑部,凭他们说的有人要害潘若愚,这案子像真的有隐情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