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行人的动静,因此将这些看的真切,还曾给那小戚浔塞过一回面饼。
后来路通了,戚家三姐弟并非无能为力,是他们怕被拖累,狠心将小戚浔抛下离开,彼时的光景,他们知道将小戚浔扔下她便必死无疑,可他们还是走了。
而真正的戚浔,果然没活几日便咽了气。
如今的戚淑做姐妹情深之状,好似忘了当年诸多恶行,戚浔作为一个局外人,反倒记得清楚,她心底发凉,面上唏嘘道:“当时姐姐们走了,我第一个人在养济院,也无人照顾,幸而寺内的师父偶尔给些饭食,这才撑了下来,当时我也以为自己快死了。”
戚淑好似想起了什么,面色微僵,忙又上前抓住戚浔的手,“妹妹,当年我们都自身难保,可如今我们活下来了,便是上天的眷顾。”
她看了一眼孙律,“指挥使有些话想问你。”
戚浔也看向孙律,孙律道:“当年你姐姐他们离开养济院的时候,我要找的那两个女童应该还在其中,后来没几日,其中一个女童便死了,你可知晓此事?”
戚浔仔细的回忆,“当年养济院的人很多,那几日又尤其寒冷,卑职自己病的重,对外面的事了解并不多,好像的确有人死了,是男孩还是女孩卑职记不清了。”
孙律道:“在这之前,其中有个女童逃走了,你可能想的起来?这个女童和你姐姐年岁差不多,也是官门出身,模样和真正贫苦的流民并不一样,你仔细想想。”
戚浔去看戚淑,戚淑捏了捏她掌心,“妹妹,好好想想,若想到了,帮着指挥使找到了那人,咱们姐妹以后便有好日子过了。”
戚浔作难道:“姐姐走的时候,应当知道我病的不轻,我还记得当日我缩在破烂的毡探之中取暖,多日都难起身走动,除了听身边进进出出的人议论外头的事情,别的我是一概不知的,死人非同小可,因此我知道,可其他的事,我当真记不清了。”
戚浔又看孙律,诚恳道:“大人要追查逃犯,必定要准确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