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,都格外高人一等,是什么人胆子这样大呢?”
傅玦淡声道:“这是我大周内务,二皇子不必挂心,此番你侍卫中毒,我们也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李岑微微一笑,倒不在此时死缠烂打,他看着大理寺众人在湖边探查踪迹,目光一转,又看向戚浔,“仵作,乃是验看死人尸首之人,可对?”
傅玦看着他不语,李岑耸耸肩,“看我作甚,你们大周与我们西凉官制风俗皆是迥异,你们又总说我们是蛮族,既是如此,便让我好生见识见识。”
傅玦牵唇,“西凉若为大周友邦,自然乐得让李兄好生学学,不过,那也得在明日签订议和国书之后。”
李岑两手一摊,“签订国书可不是我的事,你知道的,我这人是个莽夫,这一辈子除了吃酒享乐,便只会带兵打仗了。”
傅玦的笑意越发平和,瞧见日头高声,蝉鸣震耳,于是道:“这里太聒噪了,李兄先行回会馆罢。”
李岑往大理寺众人身上扫了两眼,袖子一甩走了。
待他离开,傅玦面色才沉了下来,茂林修竹映着他英挺身形,很快,宋怀瑾和戚浔从湖边走了过来,宋怀瑾道:“林子里的确发现了脚印,属下问了会馆的守卫,他们说这两日看到有人往竹林去过,不过这周围游玩的贵族不少,他们没往心里去,因此也不知他们去向。”
傅玦招手叫来孟遮,“从今往后,所有的食材酒水都要试毒,会馆内外增加守卫,这样的事不能发生第二次。”
孟遮连声应下,傅玦又看戚浔,戚浔拿着被下毒的莲蓬荷叶,“这些东西都不能吃了,最好处理掉,今日做早膳的器具和清洗食材的水也要注意,并且这毒除了口服下之外,身上若有伤口也容易中毒。”
傅玦看着孟遮,“都听见了?去交代好。”
宋怀瑾这时道:“王爷,午时已过了,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等下一封信。”
傅玦令他留下善后,自己带人回了会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