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人的,只不过你是仵作,或许会为人不喜,不过……总有人不会介意的。”
周蔚打量着她面巾上的眉眼,轻咳一声道:“你也该多为自己打算打算了。”
戚浔未接话,只将目光落在死者尸表的瘢痕上,不多时,又去查看死者手足,没多时,又让周蔚帮忙将死者翻转了过来,很快,她得了结果。
见她整理死者遗容,周蔚道:“验好了?”
戚浔点头朝外走,“出去回禀。”
外间覃文州和李廉正在说这几日城中的流言,见戚浔出来,不由看向她,戚浔便道:“未曾剖尸,从现有的表征来看,死者是中毒而亡,毒物还是类似之物。”
“死者面色暗沉,上吐下泻,应该还伴有腹部痉挛疼痛,其喉头有红肿之状,如果剖验的话,应当能发现脏污食水过处,都有充血水肿之状,此外,死者手足和背部有皮质增生,也是此类毒药中毒的症状之一。”
戚浔略作沉吟又道:“凶手投毒在井中,被井水稀释,因此反应并未十分剧烈,算起来前后应该经过了七八个时辰死亡,他年事已高虽有一定影响,可如果中毒的是年轻人,未在中毒之后立刻救治的话,也就至多拖延片刻,毒物还是致命的。”
李廉点头,“不错,他昨日的确腹痛如绞,后来又吐又泻折腾的不轻,如此看来,还是毒物要了他的性命。”
戚浔应是,傅玦便看向覃文州和李廉,“此消息莫要外露,安抚好家属,衙门和大理寺一同调查,免得外面流言太多,对查案对议和都十分不利。”
李廉和覃文州纷纷应下,宋怀瑾道:“如今可有方向?”
傅玦道:“先查毒物来源,如今线索不多,只能广撒网了,此外三处水井分布的有些远,可周围打水的人多,有些人未中毒,有些人中毒了,时间差便是凶手投毒之时,还要人去大量摸排走访,或许有人见过凶手,你们商议分工便是。”
李廉随即和宋怀瑾商议起来,傅玦目光一转看向了戚浔,她正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