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,“三月初一,逃到西北边檀州境内的永信侯世子卫泽被诛杀,尸体被带回了京城。”
戚浔眼睫一颤,唇色都白了两分,江默又道:“三月初七,长肃侯世子宁璟的尸首也被带回,他刚逃至北面兖州境内……”
江默深吸口气,“这些,都是后来坊间都流传许久的,我还未入京便查到,可惜的是我们没有人是当年跟着去瑶华宫的,谁也不知道当年那行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室内一阵沉默,戚浔打起精神道:“当年去了瑶华宫的人不少,除了皇室之人,还有许多朝官与宗亲世族,只是这些人里面,无人愿意为我们三家说话,又或者,所有知情的人都已经死了。”
事关皇室,任何揣测都有可能,戚浔又道:“万事开头难,咱们兄妹齐心,总有看到希望的时候,若是我能拿到那份卷宗,许多谜团就有了答案。”
说起旧事,因背负着三家人的旧案,总是沉重许多,江默看戚浔眼神炯炯的模样,倒有些受震动,他是兄长,宽慰的话应当是他来说,可戚浔显然比他想的还要坚韧,再回忆起她办案子的艰辛,江默不由有些心疼,“是,总有看到希望的时候。”
时辰不早,三人皆未用晚膳,张婶做了些家常小菜送上来,用饭之时,气氛才活络了几分,待用完饭食,夜色已深,三人自当告辞,张伯给三人各自准备了糕点,江默怕因糕点暴露,推脱了去,只有戚浔和玉娘带着糕点离开。
……
“主子,咱们还要等吗?”
马车停在街角,林巍的目光一动不动的落在戚浔家门口,然而眼看着一个时辰都要过去,戚浔还未归家,她还受着伤,今日又无差事,这么晚了,一个姑娘家能去何处?
马车内的药盒散发着淡淡药香,傅玦面无表情的坐在车内,拇指无声的摩擦指节上的疤痕,他的耐心本是极好,可才一个时辰,就有被耗尽的倾向,他剑眉越皱越紧,眼看着耐心已到尽头,长街上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。
戚浔提着一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