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浔道:“兄长放心,我知道如何在衙门应对。”
江默往戚浔脖颈上扫了一眼,想起那天夜里傅玦说的话,他唇角微抿道:“除了要保重安危,还要离临江王、覃文州他们几个远一些,他们身处高位,常在朝中行走,与孙律也十分相熟,这些人皆是眼光毒辣,或许会发现破绽。”
戚浔心弦微紧,“我明白,兄长不必担忧我……”
江默也怕自己言辞迫人,便又道:“你既叫我兄长,我自当像卫泽那般照顾你才是,我们三家皆是世交,彼此都是一同长大,你当时年纪小应当不记得了,可我还记得我与你哥哥,还有宁家兄长常常带你玩耍,那时你刚学会走,还不到膝盖高。”
“这些年我们虽然分隔千里,可我知晓你吃的苦头,如今重逢了,我便啰嗦了些,却也是为了我们三人好,望你莫要怪罪。”
听他提起亲哥哥和宁家兄长,戚浔心头漫起一阵酸楚,“我知道,兄长放心,你说的这些我会多做思量。”
江默点到即止,“此番案子巡防营与刑部同办,我也知晓你平日是如何办差的了,可惜还是离得远,否则若次次办差你我同在一处,倒是能照拂于你。”
江默怜戚浔辛苦,戚浔自然明白,想到他有心往三法司调职,她迟疑一瞬道:“此番办差,临江王对兄长颇为赏识,或许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江默肃容道:“临江王此人与孙律走得近,我劝你离他远些,自己也会格外避忌,一旦我们三人之中任何一人暴露,其他二人如今都是在劫难逃,因是如此,往后我们三人会面还要更少些才好。”
说至此,江默道:“此番拱卫司的猎犬搜证之强令我大开眼界,说不定哪日撞上我们三人,旁人便知道我们私下相会过,且京城之中,拱卫司的眼线颇多,我们一人暴露,总是会凭着蛛丝马迹找到其他人身上,那便是大大的不妙。”
他说至此,玉娘接着道:“其实先前早就和张伯联系上了,不过我们不敢贸然来见面,这才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