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傅玦说完干脆起身出门去,戚浔有些莫名,等吃完这碗面,天边露出了第一抹鱼肚白。
又过片刻,李廉和江默相继到王府复命。
正堂之中,戚浔跟在傅玦身边,李廉和江默见到她,都松了口气,李廉道:“王爷,染坊的毒暂未查明,不过奇怪的是,昨天晚上,附近几家民宅之中也有人中毒,当天晚上,有好几家请过大夫,卑职怀疑,是有人在那口井里下了毒,于是卑职请了大夫去看,果然证实了卑职的猜测。”
傅玦和戚浔皆是惊讶,傅玦道:“井中下毒?”
“不错,下的量不多,应该是不久染坊的厨娘便去了,因此她们打的水毒性最强,其他几家中毒的症状要轻一些,还有,染坊的程五被大夫看过,已经没大碍了。”
这般一算,昨夜平乐坊的百姓竟请了许多大夫,戚浔忍不住道:“竟有人在井中下毒,那口井供养着许多人家,此人是要害谁?”
李廉道:“衙门已经单独立案了,看看后面查出来结果如何。”
傅玦又看向江默,江默便上前道:“巡防营连夜搜查了王爷早先吩咐的那一圈,找到了一处可疑的民宅,不过猎犬进去之后虽然徘徊不走,却没有狂吠不止,我们也在其中搜了,没有找到死者的头颅——”
傅玦忙道:“仔细说来。”
“是在平乐坊以东,那里有一处废弃的宅子,后院堆着许多朽木,旁边便是一处独院,院子的主人不在,我们闯进去之后,发现了些许生活痕迹,没有找到确定刘元身份的证据,不过我们发现了许多被烧毁的物件,有文书有衣裳,还有些杂七杂八之物日常之物,比如油纸伞等……”
戚浔和傅玦同时眼底一亮。
戚浔道:“刘元给柳凝香送过湖州油纸伞!”
傅玦站起身来,“去看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