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走到跟前,只听傅玦道:“下午本王去见孙律,告知他我们的安排,明日你带着你的人跟着本王入府,之后在王府各处多做留意,凶手虽然不太可能入安政坊,可他如今无所顾忌,或许会铤而走险也不一定。”
李廉应下,傅玦又吩咐:“你去长福戏楼走一趟,交代他们那边如何准备。”
李廉迟疑一瞬问:“卑职正在想,要不要将我们的人安插进他们的伙计之中?”
傅玦道:“本王也想过,可凶手常去戏楼,对戏楼之人应当十分熟稔,若是贸然有生面孔,或许会引得他警觉,你告诉戏楼明日路线安排,令他们不得无令自动便可。”
李廉领命离去,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傅玦和戚浔二人,傅玦让她站到跟前,指着忠国公府的位置道:“明日你在府内更衣装扮,出来的时候直接上戏楼的马车,从国公府侧门离开一路往南,中间在此处停下入染坊取戏楼给你定做的戏服。”
戚浔敏锐的道:“就在此处引凶手?”
傅玦颔首,“整条路上你不下马车,如果凶手要在明日下手,那便只有此处是机会,你在此地停留半个时辰,如果凶手未曾出来,便直接上马车离开,这一路上有我安排的人和李廉的人护送你,到了染坊,有巡防营的人埋伏,我亦会跟着你。”
“这座染坊,我倒是不曾去过。”戚浔回忆了片刻。
傅玦便道:“下午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戚浔眼底晶亮,跃跃欲试,傅玦没好气道:“这是极危险的,你莫当做玩闹,那染坊几面通达,平日里伙计和商户来往,其内晾晒之地也颇多,你容易落单,凶手又是穷凶极恶之人,你……”
戚浔道:“王爷放心,凶手无意伤柳凝香……”
“可你不是柳凝香。”傅玦语声严肃起来,“这是此番最为危险之处,你将他引出,可如果他发现你是幌子,只怕会大为恼怒,届时什么都做得出。”
傅玦严肃的模样有些骇人,戚浔也正色,“是,卑职明白,卑职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