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好像说了话,可我没听清他说什么。”
春杏在旁道:“他……他好像说过一句,说什么‘你还记得我吗’,又说‘你不要怕’,没错,就是这么两句,后来我们吓得大叫,他好像也慌了神,前后左右的看,想阻止我们,却又不知如何下手,然后他一眼看到柳姐姐腰间的玉坠,一把扯下来之后便跑走了……”
“他想阻止你们,却不知如何下手,你的意思是,他对你们没有恶意?”
春杏看着惊吓过度的柳凝香,“是很骇人的,他的眼神还骇人,可他没伤害我们,民女也不知如何形容,我们被追上,背靠着巷子用那些东西挡在身前,他也并未上前推搡或者轻薄我们,只是他看着柳姐姐的目光实在骇人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饿极了的人看到了饭食……”
柳凝香听着这话面上骇然更甚,眼眶一红,快要哭出来,傅玦听完只觉遗憾,应当留人在长福戏楼,若一路跟着她们,便有机会将人捉住。
“可看到他往哪里跑了?”
春杏摇头,“跑出巷子便不见人了,后来玉姐姐她们赶来,隔壁两条街都找了,没有找到人,问了路人,也没有人留意。”
傅玦又将画像给掌柜和伙计们看,“都想想,看看是否记得此人。”
众人传看了一圈,这时,一个伙计似乎想起什么,上前道:“大人,小人是礼柜上的,小人记得此人,他在上月中旬来过,来送了一包草药,留条子的时候小人注意到了,觉得他来的次数不少,又觉得驱蚊虫之物十分特别,见是湖州之物,问他怎么想到送此物的,可他不答话便走了……”
四月中旬距如今已经过了大半个月,傅玦问:“那之后,可还见过他?”
一众伙计都摇头,傅玦便拧了眉头,“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了,没有再看到柳凝香,又犯了这样大的罪过,因此才会铤而走险。”
傅玦看向外面人来人往的长街,“这两日莫要出门了,他未与你说上几句,或许心有不甘,会再来骚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