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挖走凝香姑娘之时,是如何与她攀谈的?知道这件事的多吗?”
掌柜道:“袁望山来过几次,前两次都是只听戏,后面两次便说有礼物,要亲手送到凝香手上,诱凝香与他说话,这时他才表明来意。”
“第一次他走了凝香才告知我们,后一次他又要如法炮制,被我们发现,直接将他赶了出去,闹成这样,袁望山离开的极快,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为何赶人。”
戚浔忙看向傅玦,“王爷,其他人都不知道,可凶手却知道,那当日,凶手一定就在袁望山附近,说不定袁望山能记得他的特征。”
凶手跟踪过袁望山,彼时袁望山与其小厮因离得远,并未看清他模样,可他一定不会想到他在与柳凝香说话的时候,身边就有人已经盯上了他,只是此人样貌平平,放在人堆之中难以给人留下印象,可既有这样近的时候,或许袁望山会记得呢?
傅玦只觉戚浔反应颇快,立刻吩咐道:“把谢南柯找来,带着他一起去袁望山家里。”
他带着香囊离开后院,边走边对李廉道:“这戏楼演奏曲子,乐师是不在前台来的,因此必定是康槐安离开戏楼之后被凶手发现,要么是在外面某处,要么是凶手有跟踪戏楼之人的习惯,三月中旬之前的行踪不用跟了,就跟之后的。”
李廉应是,“此人既然当过学徒,那卑职是不是多去查查药铺医馆?”
傅玦点头,“除了广安街西面那家药铺之外,他去过的其他地方的药铺也要查,他送给柳凝香的礼物常用药,在药铺取药便方便的多。”
李廉早前着重查了书局等地,如今将最重要的线索放在药铺,便又有了新的方向,很快,他便带着衙差们离开了长福戏楼。
前堂之中,柳凝香红着眼眶道:“大人,如此说来,便是民女害了槐安?”
傅玦道:“与你无关,凶手心思古怪,不是康槐安,或许也会有别人,康槐安只是不幸的那个罢了。”他扫视戏楼一圈,“这几日你们少外出,若发现周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