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掌柜的道:“王爷这一问,小人想起来一事,在湖州时,凝香的确有个颇为古怪的客人,此人常送不算贵胄却颇为实用之礼,开始只是些香囊手帕,凝香也不是嫌贫爱富之辈,尽数收下,后来逢年过节,又送些花灯泥人这样的小玩意儿,也送过几次芍药花,这些也就罢了,后来此人竟然开始送凝香贴身的女子内衫——”
柳凝香面露窘迫,掌柜的越说越恼,“此人送礼,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,可他竟然送这样的私密之物给凝香,分明是存了不轨之心,后来我们派人在戏楼盯守将人捉了住,又狠狠地将其教训了一顿,从那以后,此人再未出现过。”
“教训他是何时之事?”
“一年半之前。”
傅玦又问:“此人姓甚名谁,做何差事?哪般形貌?”
“此人名叫刘元,是我们当地一个药材铺子的学徒,此人个子高,生的其貌不扬,形容甚至十分邋遢猥琐,家境亦贫寒,难怪他不敢露面,就凭他那副模样,又如何得凝香的青睐?”
傅玦和戚浔对视一眼,药材铺子的学徒,便懂些医理,又是其貌不扬的高个子,难道说,此番在京城谋害袁望山和康槐安的人便是这个刘元?
傅玦又继续道:“你们是如何教训他的?他既然是本地人,又怎会再未出现?”
“当日我们狠狠打了他一顿,并不许他再来戏楼,此事传扬了出去,他或许也没脸见人了吧,也没在药铺做学徒了,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。”
掌柜的面露惊恐,“难道害人的是他?!”
这般一说,柳凝香也白了脸,戚浔这时在傅玦身边道:“王爷,这位于公子此番送来的礼物多有药材,除了驱蚊虫的草药之外,还送过一个安神的香囊。”
傅玦问柳凝香,“你可收到过他送的安神香囊?”
柳凝香一怔,不知想到什么,面色忽然更为惶恐,“民女的确,的确收到了一个香囊,是安神的药囊,那阵子民女睡得还算好,于是……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