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傅玦和李廉相携而来,而傅玦似乎没想到戚浔来的这样早,更未想到江默也来了,他面上不动声色,眸色却幽深了些,左右打量,倒未看出二人之间有何古怪。
戚浔和江默一齐上来行礼,傅玦摆手,看向江默,“巡防营搜的如何?”
江默忙将适才所言告诉傅玦,傅玦进屋,“带着猎犬去搜,不多做打扰便是了,凶手在家里分尸必然会留下痕迹,不过已经过了这般多日,遇见谁家有古怪行径的,也多做查探便是。”
江默得令,也不多耽误工夫,很快告辞重返城南。
傅玦便看向李廉,“查探无果便还是线索太少了,本王正要去长福戏楼,你与本王一道同去。”
李廉应是,傅玦便看向戚浔,“你怎来的这样早?”
戚浔道:“与王爷学的。”
这恭维属实直接,惹得傅玦轻嗤,先叫来刑部主簿吩咐了别的差事,便带着礼单册子,携戚浔一起往长福戏楼去。
马车上,傅玦问戚浔,“江默可还说别的了?”
戚浔和江默在一处站了半晌,凭她的性子,是不可能忍着不问案子的,于是她道:“与告知王爷的差不多,木材坊家具坊这样的地方,除非是老板有意作恶,否则人来人往的,的确不像案发之处。”
“京城这般大,他们不过搜了巴掌大小,便等消息吧。”
马车一路向南,半个时辰后在长福戏楼门口停下,申时未至,戏楼里传来曲乐之声,待傅玦一行人进门,便看到几个乐师正在屏风之后排演。
掌柜带着众人迎上来行礼,傅玦免礼之后,问起了这位于姓客人。
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,掌柜的拿回礼单册子翻看,却硬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,“于公子?我怎不记得此人?”
他又看向其他人,“你们谁记得?”
话音落下,一个伙计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,“小人知道这位于公子,他给姑娘们送了湖州的驱蚊药草,还给凝香姑娘送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