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晦气之物,若是知道,又何必等到今日?”
这只是一面之词,傅玦自不可能尽信,他又问:“戏楼里的人,可有在京城置宅子的?”
掌柜的茫然摇头,“没有啊,大家都住在一处,都习惯了,置宅子做什么?除非到了而立之年,唱不动了,演不动了,或许会买个宅子。”
戏楼并不大,后宅也是多人住在一处,不满足分尸所需,如果康槐安是为自己人所害,那戏楼内必定有人说谎,且有人还在别处有屋宅。
傅玦往后堂方向看了看,“将玉凝霜和她的婢女请出来。”
掌柜的有些愕然不解,戚浔也是一惊,等掌柜的离开叫人,她便上前道:“王爷,我们不是要查柳凝香吗?毕竟袁望山看中的是柳凝香。”
傅玦道:“柳凝香本人会直言相告吗?自然要问玉凝霜。”略一沉吟,他看着戚浔道:“你救过玉凝霜,她对你当有些感激,稍后你去问她。”
戚浔见傅玦如此安排,既松了口气,又开始作难,“那……那卑职带她去后堂问话?”
傅玦点头准了,没多时,便见掌柜带着玉娘和春杏走了出来,玉娘未做装扮,容色颓唐,只来得及换了件裙裳,春杏则肿着眼睛,一看便知昨夜哭了许久。
二人上前行礼,傅玦眸色冷冷的看着二人,也不言语,当下便骇的玉娘和春杏大气不敢出,戚浔干笑一声,“凝霜姑娘,你别怕,上次之后,我一直挂心你,我们去后面聊聊,你近来可好吗——”
戚浔拉着玉娘的手,在她手背上捏了捏,玉娘心底惶恐,却不敢表露,被拉着往后堂走去,二人进装扮的厢房,留了春杏在外。
一进门,玉娘便着急的看着戚浔,戚浔对她摇了摇头,又指向房外,玉娘知道她的担忧,拉着她往一旁堆放戏服的隔间而去。
进了隔间,玉娘才低声道:“妹妹,怎么回事?”
戚浔亦语声极轻,“姐姐莫怕,王爷此来只是为了查康槐安的案子,姐姐不要自乱阵脚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