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机,戚浔也觉得此处相悖,分明都是憎恶长福戏楼的人,凶手却又为何谋害袁望山呢?难道当真存在第三家戏楼,既想害长福戏楼,又与袁望山有私仇?
可袁夫人又说袁望山并未与谁结过死仇,且元德戏楼如今不愠不火,根本不是哪家的有力对手,而若说是从前结的仇,怎么刚好是在他送了死老鼠不久之后便出了事?
戚浔心思焦灼,口中自言自语着什么,马车走动间,只觉惹得难受,便下意识将肩头的墨发往后拢了拢,傅玦目光一晃,只见她鬓角处薄汗盈盈,几缕发丝黏在颈间,衬出一片耀目的白。
傅玦倏地收回视线,下意识挺起背脊,坐的端方笔直,就在这时,戚浔猛地一拍膝盖,“王爷,卑职想到了——”
傅玦不得已又看回去,便见戚浔一双眸子晶亮如星的望着他,“袁望山和长福戏楼的关系,是他想挖走长福戏楼的角儿,挖人不成,反而恼羞成怒送死老鼠恐吓,如果凶手的目的,不是为了谋害长福戏楼之人,而是为了保护某个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