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望山挣扎着露出手臂,只见左手尚好,右手右臂也缠着白棉,“那天晚上我虽醉了酒,可屋子里也没点着几盏灯,屋子里的酒也没有洒在地上,好端端的,怎么会忽然着火?”
他许久没有这般激动说话,话音落便咳了几声,又道:“我迷迷糊糊之间,听见后巷之外有人的脚步声,还看到有人影在床上闪动,一定……一定是有人害我……”
袁夫人接着道:“老爷醒来之后,一直说是有人要害他,不仅如此,他此前还说有人老是跟着他,不知是抱着什么打算……”
袁夫人朝袁望山看了一眼,欲言又止,傅玦看的分明,又问:“你应该记得长福戏楼,你此前想将长福戏楼的柳凝香挖过来,被拒绝之后,可是你往长福戏楼送过死老鼠和毒点心?”
袁望山露在外的眼瞳闪了闪,“我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傅玦语声一寒,“如果你真的是被人放火谋害,那你还是老实交代。”
袁望山轻咳着不说话,袁夫人一咬牙道:“他不说,我来说——”
袁望山眼珠子一瞪,“你闭嘴!”
袁夫人也不管袁望山的呵斥,自顾自道:“那毒老鼠就是他送的,他看中了长福戏楼的柳凝香和玉凝霜,得知柳凝香年纪更小,便打算将柳凝香挖来元德戏楼,却不想被拒绝了,他人也被长福戏楼的伙计赶了出来。”
“我们戏楼生意不好做,长福戏楼才来京城不到半年便有声有色,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,别的不敢做,便叫人送死老鼠,想吓吓他们,可是适才官爷说的毒点心我们却不知道。”袁夫人看向袁望山,“老爷,你到底送没送毒点心?”
袁望山有些恼怒,可事已至此,也不得不坦白,“我自然没有……我的确命人送了死老鼠,可毒点心又是何物?”
李廉道:“有人往长福戏楼送过下毒的点心,差点毒死了人。”
袁望山夫妻皆是一惊,袁望山急的直咳嗽,袁夫人道:“大人明鉴,老爷绝不可能下毒的,毒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