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班谱曲之人,似乎过于疯狂。”
傅玦摩挲着指节,“先将人找出来。”
半个时辰后,谢南柯催马赶到了戏楼之外,进门行礼后,才得知傅玦是要他作画,傅玦又叫来掌柜,掌柜叫来三四个伙计描述那人模样,又奉上笔墨,谢南柯便在雅间的长案上开始作画。
戚浔站在一旁看着,谢南柯朝外看了一眼问道:“有进展了?此人便是嫌犯?”
戚浔点头,“不一定是凶手,眼下是和戏楼有仇怨。”
言毕戚浔疑惑道:“怎么这个点儿你还在衙门?不是早该下值了?莫不是衙门那边也有新案子?”
谢南柯摇头:“不是,今日拱卫司指挥使去衙门了,天黑之后去的,大人没有走,我们便也没走,刚才正要下值,王爷派的人到了。”
戚浔有些意外,“拱卫司的人去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去送回一份什么卷宗,然后孙指挥使和大人聊了聊最近南下办的案子,还有之前盐务上那宗案子,如今还查些章程,尚未定案。”谢南柯朝堂中瞟一眼,“孙指挥使和大人还说到了刑部这案子呢。”
戚浔便有些紧张,孙律去还什么卷宗,她再知道不过了,也不知孙律是否查到什么。
谢南柯这幅画要画良久,期间,林巍从戏楼众人口中,问出了康槐安十多处行踪,拿给傅玦后到:“看起来都是十分寻常的去处,书局,集市,几家卖乐器和琴弦的铺子,还生过一次病,就在街角的药铺买过药,他出门的时候不多,只有几次是大家不知去处的,可他们都说不管去哪,康槐安花不到半日功夫,是个不会去寻乐的。”
“其余四五次,是他们三五人一齐去的,也是诸如集市、书局、茶楼酒肆之地,还去过一次柳儿巷,不过也没做什么,喝了一会儿酒便回来了,从这上面看的话,的确没有什么奇怪之处。”
傅玦看的仔细,“有时候线索可能就藏在这些寻常之处。”
眼看着到二更天,谢南柯的画像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