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“你叫什么?”
小姑娘顿时慌了,一把抓住身旁玉娘的手,玉娘大着胆子道:“回禀王爷,她叫春杏,是照顾民女的丫鬟,她……她与槐安一起长大,颇为亲厚,知道他可能遇害了,便十分担心。”
堂内众人皆是神色悲戚,玉娘说到最后一句,也哽咽起来,姑娘们见状纷纷红了眼,傅玦目光清冽,不怒自威,玉娘说完,也握住春杏的手低了头。
傅玦看向掌柜,“康槐安不曾与人结仇的话,那你们戏楼可曾与人生过仇怨?”
掌柜的一听,眼瞳瞪大,“王爷不问小人还未想到,是了,淮安若真是被仇人所害,那或许……或许是被与我们打擂台的几家戏楼害的!”
傅玦和戚浔面色一凝,掌柜的接着道:“我们年初入京,后来很快盘下戏楼,唱了几场之后,便颇得了些声望,尤其我们的凝霜和凝香两姐妹,唱的极好,戏楼并不愁生意,可没过两月,我们戏楼便接连生了几件怪事,后来一细查得知,乃是有几家同行忌惮我们,故意找茬闹事,包括淮阳侯府那次,也多得是人煽风点火。”
傅玦还不知晓此内情,“生过什么怪事?”
“第一件,便是淮阳侯那件事,淮阳侯起先虽来得多,也送了礼,可并未表露什么,外间却先传起来,说淮阳侯要让凝霜做小,这才引得淮阳侯夫人上门大闹。”
掌柜的深吸口气,“第二件,是有人来找凝香,也不说自己到底是哪个戏楼的,只说要花大价钱让她去别处唱戏,凝香自然拒了,可没过两日,凝香收到了一只死老鼠做礼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