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发现。
于是一行人出去后巷,往那两处宅子走去,当先入西边乐师们所居之处,一进院子,便看到一处小型空地,乃是排戏所用,再往里,便是数处厢房,傅玦让掌柜将各处打开,要么是存放戏服兵器之地,要么便是乐师们的住所。
这些地方平日里不露于外人,若有与案子有关之地,也必在此处,可猎犬一路跑下来,却毫无反应,戚浔心思细致,一路看下来,也不过是寻常居所,待入东面的宅子,便见宅中雅致的多,可几处房舍走下来,也皆是戏伶们日常起居之地。
傅玦复又返回康槐安所居之处。
掌柜的指着眼前的厢房道:“宅子里都是二三人同住一处的,与槐安同住的,便是皓然和张焕,刚好这屋子隔断出来有三间,他们一人一间,平日里也多有照应。”
都是乐师,三间屋子便也大同小异,无戏伶们那般雅致锦绣,倒有些像书生的居所,除了几样琴笛乐器之外,便是文房四宝和许多书册,又有许多乐谱。
傅玦在康槐安的小屋里看,掌柜的道:“他这几日没回来,这屋子也未动分毫,他走的时候也没带什么,东西都是原分原样的……”
“他当日离开之时,穿何衣?可带了银钱?”
掌柜的不知这般细致,便叫来黄皓然和张焕,二人进来时面白如纸,显然被康槐安遇害的消息吓住,张焕翻了翻康槐安的抽屉和床榻,便道:“钱袋当是带了的,他身上银钱不算多,出门带个一二两银子就足够了,离开那日,我记得穿着一件靛蓝棉衫,是十分常见的款制,也不如何惹眼,他平日也是这般穿着。”
傅玦翻看康槐安的柜阁,见其中有两件成色较新的长衫还挂着未动,便明白,他穿常见的衣物,银钱带的不多,多不是去赴郑重之约,也非去采买金贵之物,看起来,不过是一次寻常至极的出行,甚至可能是出门散步。
如此,却如何被凶手盯上呢?
戚浔在看康槐安的书案,这屋子狭小,书案也不大,其上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