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眼下的罪证已经齐全,的确是方仲崎杀的人,不过按照他的证供,他说是余月芙先撩拨的他。”
钱氏厉声道:“这怎么可能!他一个有家室的人,芙儿怎么会去招惹她!一定是他,是他哄骗了芙儿诱奸了芙儿!他在哪里?我要去质问他!”
宋怀瑾道:“按照规矩,你们现在还不能见他。”
钱氏哪里能答应,“凭什么不让我们见?芙儿已经死了,难道任由方仲崎污蔑她的清白吗?芙儿年纪小,一定是方仲崎诱哄她!你不让我们见,那我现在就进宫去求太后娘娘!”
宋怀瑾只觉一个头两个大,“夫人,余姑娘是什么性子你们应该知道,若是她受了委屈,又怎会不叫你们知道?且如今从其他人证的证词来看,余姑娘不是你们想象之中的那般单纯。”
钱氏仍不愿意,“方仲崎杀了我女儿,无路如何,你们应该让我见他一面,我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要听他亲口说——”
宋怀瑾心知今日无法善了,且钱氏说入宫求太后,便能真的入宫求太后,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便应了,待将他们夫妻带去地牢,只看到方仲崎背靠墙壁崎缩在牢房角落,发髻早已散开,墨发胡乱扑了满脸。
钱氏一把握住牢栏,尖声道:“方仲崎!是你杀了芙儿,是你诱骗了他!她才十八岁,你为何要害她至此?!”
钱氏既是愤怒又是悲痛,双眸赤红,满脸泪珠,方仲崎被吼得抬起头来,迷愣了片刻才忍住来者是谁,他唇角紧紧抿住,并不打算与钱氏说话。
钱氏如何能解气,继续喝骂道:“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,芙儿好端端的,马上就可以嫁入国公府了,为什么,为什么你要害她,你明明有妻女,为什么要来糟蹋她,你还杀了她,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……”
钱氏言辞锐利,方仲崎似被激怒,他的不甘悔痛亦找到了发泄之地,他森森的看着钱氏,“你应该问问你的乖女儿,为什么我有妻女,她却还要来招惹我,如果没有她,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