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无狡辩之心。
众人心底皆是一松,嫌犯到了这个地步,那破案便无阻碍了,此时已至寅夜时分,大理寺全员皆是疲惫不堪,傅玦安坐轮椅之上,听到此处,也知案子难再生变数,便抬了抬手要走。
宋怀瑾见状送出来,担心道:“王爷看,是明天早上去侯府报信?”
傅玦道:“不必操之过急,按照你们的章程来,侯府若知道是方仲崎害了余月芙,只怕也不敢再大肆作闹。”
此前余明堂和钱氏,只觉得余月芙是无辜被谋害,更多外间的谣传气愤不已,可如今查明内情,谣传皆是真的,余月芙自甘堕落,与有妇之夫有染,是板上钉钉,他们又怎敢再无理取闹?
宋怀瑾听到这话放了心,“好,下官明白,时辰太晚了,您先归府歇下,我们用两日功夫收集罪证,而后再去刑部定案。”
傅玦应下,视线看到戚浔站在牢栏外目不斜视的,心底叹了口气转身走了。
待他离去,大理寺众人也未歇下,直等到天明时分,将方仲崎的供词问完,将他收押大牢之后,众人才一起出了地牢。
天边正露出一抹鱼肚白,宋怀瑾打着哈欠道:“他别的都认了,却不认是他将消息走漏出去的,难道说只是个巧合不成?”
众人也都是不解,这时谢南柯道:“会否是他家铺子的仆人,早先就洞悉到了他和余月芙的私情?又或者,是别的关节出了岔子?”
宋怀瑾略一定神,“还是想法子等那铺子的仆人回京,到时候再做查问。”看了眼天色,宋怀瑾吩咐道:“所有人去睡两个时辰,两个时辰之后继续起来干活。”
众人听令回了班房,戚浔见天色已明,干脆自己归家歇下,待到午时前后,才复又至衙门,此时众人皆已起身,谢南柯和王肃被派去威远伯府,找那奶娘和杜玉薇采证,戚浔本来还担心杜玉薇或许不会配合,可一个时辰之后,谢南柯和王肃便回来了。
二人拿着写好的供词,谢南柯道:“杜玉薇病倒了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