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大小姐,当真是鬼迷了心窍,到了这个地步,还要护着方仲崎!”
戚浔已知方仲崎如何逃的,心底唏嘘不已,这时傅玦望着她道:“回家可歇过?这个时辰过来,今夜便难得睡了。”
戚浔眼都不眨道:“回家小憩了一个时辰呢,不碍事。”
傅玦料想她会遮掩过去,却没想到她胆大包天,如今对他撒谎那是张嘴就来,顿时气的瞳色暗了三分,这时,远处杜玉薇被伯府管事带了过来,戚浔和其他人都一并去看杜玉薇,自是未瞧见他的不快。
杜玉薇红着眼眶白着脸,耷眉丧眼的,一副自知理亏的模样,到了堂前,连看也不看众人,缩肩垂脑着,看的杜修淮一阵阵的来气。
“玉薇,你老实说,方仲崎到底是不是害了人,他和那余家的姑娘是不是有染?你将他放去何处了?!”
杜玉薇听着喝问,暗自垂泪,却不开口,杜修淮胸口剧烈的起伏,见杜玉薇这幅鬼样子,恨不得动手,“你看看这场面,我们伯府何曾有过如今的情形?!你这是要陷我们于不法之地吗?!你知道多少还不对他们道来?!”
杜玉薇被吼得下意识后退,却仍是不语,杜修淮气的直跺脚,那落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,“你……你这个孽障,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……”
他手扬起,朝着杜玉薇大步走去,杜玉薇吓得连番后退,猛一脚踩在台阶沿上,顿时跌坐在地,她扬起一张雪白的小脸,边流泪边道:“父亲,您自小告诉我应该出嫁从夫,我一直是这样做的,仲崎是彤儿的父亲,是我的夫君,就算全天下人背弃他,我也不会出卖他,难道这样是我做错了吗?”
杜修淮气的眼前发黑,幸而被管事扶住才能站稳,他喝骂道:“那……那是从前,眼下他杀了人,你难道想惹祸上身不成?!你怎么这样是非不分?你成了帮凶,我们伯府也逃不开干系,你这是要为了他,让我们伯府名声扫地不成?!”
杜玉薇哭的更凶,眼泪滂沱而下,“可是……可是我能怎么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