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待你也不差,你如何忍心?”
秋霜咬着牙不语,眼眶却红了,见宋怀瑾和傅玦皆是目光如剑,她哽咽的摇头,“不能说,小姐不让我们说,我们不能违背小姐……”
“她为何不让你们说?”宋怀瑾语声震耳,“她是当局者迷,难道你们也看不清楚?方仲崎值得她如此回护?”
秋霜听到这话,眼泪顿时汹涌而出,“可是小姐没有办法,她已嫁了,还有了小小姐,小姐有什么办法呢?她除了护着自己夫君,能怎么办呢?”
宋怀瑾趁势追击,喝问道:“那二月二十五和二十六那天晚上,方仲崎到底有没有离开过伯府?!”
秋霜被宋怀瑾吼得抖了一下,她忍不住呜咽出声,咬牙半晌,点了点头,“姑爷他……他的心早就不在小姐身上了……他那天回来的早,可,可伯爷不在府中,用过晚膳他就说要回衙门取些东西,还走的后门……”
宋怀瑾又问:“方仲崎是不是在赵家巷有处书斋?”
秋霜茫然抬起泪眼,显然对此毫不知情,宋怀瑾却觉不必多问,如今方仲崎没有人证,又有镯子和药材做证物,他立刻对傅玦道:“王爷,时辰不早,不过我想今日便去拿人!过一夜又不知要生出哪般变故。”
傅玦表示赞同,宋怀瑾立刻起身吩咐,“南柯和王肃去方家搜那药房,最好找到他制药丸的痕迹,其他人跟我去威远伯府捉拿方仲崎,今日他们谁还敢包庇说谎,一并捉了!”
秋霜见这阵势吓得腿软,宋怀瑾又令人将她带回班房,没多时,大理寺众人皆在外集齐,这时戚浔一瘸一拐的过来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同去。
宋怀瑾看到便道:“今日是去捉人,或许还要生冲突,你腿脚不便就别去了。”
戚浔看了眼天色,“那卑职能下值吗?”
如今本也用不着她,宋怀瑾利落的点头准了,戚浔松了口气,这一瞬间,正好被坐在堂中的傅玦捕捉到,他自生诧异,素来不畏苦累的戚浔,竟生了偷闲的心思?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