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菡勾唇,“听到此处我听明白了,原来高高在上的侯府小姐,竟与一个有家室的人纠缠不清,她这话大抵惹急了那人,我还听见窸窸窣窣的拉扯脚步声,而后又听见一声碎响,不知是什么被打碎,余月芙还尖叫了一声,我以为两人的争执要引来其他人,正打算看好戏,那男人不知说了什么,却哄住了余月芙。”
“这时我听见远处有人走过来,余月芙和那男子都安静了,我顺着原路返回,又走到底下那条路,便见底下空空如也,余月芙和那男子都消失不见了,假山里岔道错综复杂,她们早不知跑去何处了,我没看到那男人是谁,便未将此事说与旁人听,说了只怕大家也不信。”
蒋菡端着茶盏抿了一口,“我当时是想看看她能如何与家里抗争,那男人又会如何为她赴汤蹈火,到时候侯府小姐做了别人家里的继室,也颇有意思,可没想到最终闹成这般,我初二晚上便知她出事了,先有些惊讶,很快却又觉得是意料之中。”
“她就是寡廉鲜耻,当初明知道我夫君与我定亲,还能那般行事,后来与别的有家室的男子苟且,又有什么意外的呢?”
宋怀瑾道:“所以她极有可能是当天那个男人杀的,你既知道此事,为何不去衙门告诉官府?”
蒋菡失笑,“我早想到你们会查问过来,又何必不顾自己之事跑这一趟?对她那人,我也懒得花时间花心思,因我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。”
宋怀瑾也没法子多说什么,而蒋菡之言,可谓是案发以来最重要的线索!
与余月芙有纠葛之人,就在三月初四去芷园游园的众人之中,不仅如此,他还是个有家室的男人,宋怀瑾思绪急转,很快站起身来,“多谢你直言相告,你说的线索对我们用处很大。”
蒋菡也站起身来,“余月芙虽是不要脸面,与她有私情的男人也实在心狠手辣,若是能早些将人抓住,自然极好。”
宋怀瑾见她言辞辛辣,却也是非分明,倒有些欣赏她的性子,这时,外头走进来来两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