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这个沈谦,面上看着人模人样,可没想到——”
宋怀瑾轻咳一声,“这是人家的家事,咱们就不做评价了。”
周蔚心直口快,“人家是侯门世子,也没有不纳妾的规矩,去那些地方算什么,以后若是纳了妾室,才有让人生气的呢。”
戚浔不由想到了杜玉薇的夫君,“当初杜姑娘要嫁给方公子,或许这不纳妾的规矩也颇令人动容?”
周蔚点头,“反正我极少见权贵之家不纳妾的,可这世上,又有哪个女子心甘情愿的与人共侍一夫呢?我母亲那般贤惠,也因为几个姨娘受过不少委屈。”
周蔚有感而发,这时看向戚浔,“你以后最好也找个不纳妾的人家,且你今年年岁也不小了,你既得了良籍,便没个章程?”
戚浔失笑,“我这般无牵无挂的岂不快哉,嫁人做什么?”
话音落下,戚浔催马更快,很快将周蔚甩下,没多时,齐国公府近在眼前,三人在门前驻马,周蔚下马叫门,很快便被请了进去。
他们要找的人是齐桓,齐桓正巧在府内,齐桓请三人入书房说话,一进门,便看到长案案头上摆着两方刚刻好的玉印。
齐桓生的文质彬彬,言辞间也颇有谦和意味,见宋怀瑾盯着玉印看,便道:“闲来无事练手之作——”
宋怀瑾直接问他:“三月二十六那天晚上,令姐可是归家来与你们一同用晚膳了?”
齐桓应是,“不错,当夜姐姐回家住了一日。”
宋怀瑾便有些问不下去,若作案时间都不具备,别的便无关紧要了,只是想到蒋阊对余月芙的形容,他不由道:“你可听到外面的传言了?”
齐桓面色微变,颔首,“听到了,没想到会是这般,是真的吗?”
宋怀瑾仔细的打量他,“你觉得余姑娘是那般不自爱的人吗?”
齐桓摇头,“不觉得,她天真活泼,性子惹人喜爱,我母亲也十分喜欢她。”
“听说你们有意定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