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雕见长的,否则他们互相熟悉,不可能不知道,他们都提到了元铭,不过元铭可没有二十岁的姐姐,和他定亲的姑娘也不可能二十岁,余月芙的咒符便解释不清了。”
“此外还有齐国公府的二公子齐桓,这个齐桓倒是值得深究,他是淮阳侯夫妇本就要说给余月芙的夫君人选,尚未定亲,常与她们在一处玩乐,他的姐姐齐明月也刚好年岁二十,若是在蒋菡处无所得,咱们明日还得去一趟齐国公府。”
戚浔这时心底却冒出个更危险的念头,“蒋菡和齐明月皆是年岁二十,且皆已成家,会不会,是与他们的夫君有关呢?不知为何,卑职听的越多,越觉得这位余姑娘不是郡主她们想的那般简单,若是她胆子大,与有妇之夫有染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未婚私定终身就算了,还与有妻室之人纠缠不休,这几乎是自轻自贱,余月芙好端端的侯府小姐不做,好端端的国公府正妻少夫人不做,为何要如此自降身价?
宋怀瑾心底不太赞成,“先查一查蒋家和齐家,咱们若要见蒋菡和齐明月,也必定能见到他们的夫君,到时候留心便是了。”
周蔚在旁道:“若余月芙当真是和蒋菡或者齐明月的夫君走得近,那蒋菡对余月芙的厌恶便有理可循了。”
宋怀瑾道:“先别乱猜,看看朱赟查问的如何。”
宋怀瑾着急知道蒋菡那边的答复,可他们回到衙门,却见朱赟苦哈哈的等在衙门之中,上来便对他们道:“蒋菡不在府中,说是陪着老夫人去华严寺上香,晚上还要住一夜,明天黄昏时分才能回来。”
宋怀瑾有些失望,看着已经黑沉沉的天色,只好道:“那明日再去府上查问,今日你们可下值歇着了。”
众人奔走一日,也的确疲累,周蔚和戚浔几个便告辞先行归家。
宋怀瑾留在衙门等谢南柯和王肃回来,可等到了人,他们已久无所得,宋怀瑾便道:“看来找的不是寻常熟悉的大夫,像她这般情况,也的确不适合找熟悉的,如此,这条线便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