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看向蒋阊,“可是我们调查听说,去岁下半年,有人说你们要和淮阳侯府结亲,可有此事?”
蒋阊看向蒋维,“父亲……”
蒋维轻咳一声,“宋老弟,阊儿未定亲,我和他母亲的确在为他相看人选,淮阳侯家的姑娘,我们也的确想过,可是他们府上不甚太平,后来没多久我们就打消了那念头,却没想过会走漏风声,可后来我们与南阳郡王府上定了亲事,阊儿和余姑娘乃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淮阳侯生性风流,钱氏又极是悍妒,她的光辉事迹可谓在整个京城坊间流传,蒋维说的不太平便是此意。
宋怀瑾道:“可我们调查得知,蒋阊的姐姐,令爱蒋菡十分不喜欢余月芙,大人和公子可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误会?”
蒋维对小辈们之间的龃龉便不甚清楚了,蒋阊略一犹豫道:“我姐姐的确对我说过她不喜欢余姑娘,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只说余姑娘品行不好,我们常在一处集会,倒也没觉得有何处不妥,且非要说走得近话,瞿嘉学比我和余月芙走得近。”
宋怀瑾拧眉,瞿嘉学的事,他自己已经交代清楚,且三月二十六那日他人在白鹿书院,虽然还未来得及去查证,可白鹿书院人多,不可能替他作伪证,多半是真的无疑,宋怀瑾便道:“那你可知除了瞿嘉学之外,还有谁与余月芙交好吗?”
蒋阊面上闪过一丝深长意味,“这位余姑娘性子活泼开朗,若她想与谁交好,便是能与谁交好的,可惜,她的心思叫人捉摸不透,并不是个好深交的性子,除了瞿嘉学有阵子对她示好之外,其他人偶尔有与她热络的,可没几日,她便会冷淡下来,次数多了,大家也都心中有数了。”
这话语焉不详,不免令人生出遐想来,宋怀瑾问的直接,“你的意思是说,余月芙性情不定,对你们一时冷一时热?她是想做什么呢?”
蒋阊道:“我也不明白,或许,只是试探吧,或许她也在相看,看谁更合她心意。”
宋怀瑾有些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