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务必令案情有所进展。”
众人应是,纷纷告辞退下,覃文州亦起身归府,宋怀瑾忙去送他。
戚浔收好妆奁盒子,心底却有些疑问,她落后一步问傅玦,“王爷,那园中当真没有红泥?”
傅玦应是,他看出戚浔疑虑在何处,便道:“红泥不一定是在园内沾上的,三月二十五那夜,余月芙还不知去了何处,或许是在那时沾上的也不一定。”
这亦是戚浔所想,她将妆奁盒子抱起,“那卑职便告退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傅玦叫住她,“适才去侯府,可曾受欺负?”
戚浔心弦微动,抬眸便对上傅玦温润的眸子,她忙道:“没有,的确见到了那日遇见的两个妇人,她们已经得了教训,如今又知道卑职确在大理寺当差,并不敢如何。”
傅玦颔首,却不再多言,“天色晚了,归家去吧。”
傅玦似乎有事与宋怀瑾相商,并不着急离开,戚浔看他一眼,莫名觉得承了他的关切有些过意不去,她抿了抿唇,难得磨蹭,“多谢王爷。”
傅玦弯唇,“谢我什么?”
戚浔不知如何言说,那夜傅玦说受欺负了要告诉他,今日她也分毫不觉去侯府会受委屈,可傅玦想到了,虽只是一问,却令她心腔子里热乎乎的。
可非要说谢他关怀,又实在矫情,戚浔眨眨眼,“谢王爷此番做大理寺的靠山!”
“谁的靠山?”傅玦望着她。
戚浔被他问的一呆,恰在此时,宋怀瑾去而复返,他惊讶的看着戚浔,“你怎么还没走?快将证物放好回家去吧!”
戚浔忙应声,抱着妆奁盒子至证物房放下,而后呼出口气,将心底那丝异样也一并呼出去,只道傅玦年纪轻轻,耳朵竟不好使了,幸而他的残疾是装的,否则也太过可怜!
戚浔麻溜出了衙门,离开时往正堂一看,堂中果然灯火大亮,她催马归家,路上仔细琢磨余月芙这半年来的变化,越琢磨越觉得繁杂,回家后索性找来纸笔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