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“前几日定安伯府的案子也是她们破的……”
后面跟着的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白着脸也往下看,淮阳侯夫人虽然笃信不可能是自家女儿,可越是靠近此处,她心底越是害怕,此刻紧紧抓着淮阳侯的手,只恨不能立刻逃离此处。
戚浔查看完,又看到了死者手腕上的玉镯,她用了巧劲将玉镯褪下,垫了一块草纸递给周蔚,“拿上去让淮阳侯看看,看看认不认得此物——”
周蔚几步爬上去,对着淮阳侯夫妻一亮,“你们看看,可认得此物?”
余明堂对这些饰物难以分辨,钱氏却眼瞳一颤,她近前一步,面上先是不敢置信,继而悲痛汹涌而来,猛地唤一声“芙儿”身子便软倒下来!
余明堂一把将人扶住,“夫人!这当真是芙儿之物?”
钱氏片刻前还绝不信是自家女儿出事,此刻却不能不认眼前的镯子,她撑着余明堂的手臂站好,踉踉跄跄的往洼地处下行,还未走到跟前,脚下一滑直跌在地上,她愣愣的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女尸,瞬间涌出了眼泪!
旁人再认不出余月芙,她做为母亲怎可能认不出?!她的衣饰,她的耳坠,发髻上的发簪,每一样都是她亲手置办,她怎能认不出!
“芙儿……芙儿……”
片刻前还端容迫人的钱氏什么也顾不上了,手脚并用的朝死者尸体爬过来,可爬到跟前,望着亦没了人样的死者,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,只无错的抚摸她的肩臂,凄声苦唤,“芙儿,我的芙儿,怎会……芙儿……母亲来了……”
余明堂也急奔下来,他亦认出余月芙的身形和装扮,当下惊愣住,只等钱氏要将死者揽入怀中,他才痛声上前,“怎会真是芙儿!”
钱氏悲哭不住,也不忌讳死者尸身腐败,宋怀瑾见惯了这等场面,也不禁叹然,上前劝道:“夫人,眼下不是哭的时候,我们的仵作要验尸,要知道小姐是否是被人谋害致死,若是,便要找出谋害小姐的凶手才是。”
钱氏已失了心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