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我们早已在伯府外布了人手,今日清晨已经胡芩抓获,我适才所言案发经过,便是他交代的——”
若适才彭氏还犹疑难信,听到此刻,她对杨松本就不多的信任轰然坍塌,她转身看向杨松,“杨松,宋少卿说的是不是真的,胡芩说的是不是真的?是你害了梧儿?是你害了梧儿?!”
她越说语声越发凄厉,从前对杨松的怀疑尽数涌上来,顿时化作了仇恨,她朝杨松扑过去,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是你害了梧儿,是你——”
杨松一把握住彭氏扑打的手腕,“母亲,不是这样的,大理寺查错了,不是我,我怎么会害弟弟?是他们查错了!”
杨松语声高昂,令彭氏动作一缓,她仿佛又想起了杨松身上恭顺的一面,又犹豫不定起来,这时杨松又对着杨瑞道:“父亲,我没有害弟弟,胡芩的话并不可信,那李家人我根本不认识,那人是如何死的我都不知道,为何平白扯到我身上?太荒诞可笑了!”
杨瑞又看向宋怀瑾,“是啊,松儿根本不认识李家人,他又如何害死李家人呢?”
“李聪去迦叶寺上香,回程途中马车失控,后坠下山崖而死,当日杨松带着胡芩正在寺中斋戒,胡芩交代,是杨松在马车上做了手脚。”宋怀瑾死死盯着杨松,“胡芩是你最亲信的小厮,又没必要栽赃诬陷你吧?”
杨松冷哼一声,“马车上做手脚?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让马车失控,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?至于胡芩,他虽然跟了我多年,却有许多不良习性,此番我令他离府,也是因为他在弟弟治丧期间犯了忌讳,我想赶他出去罢了,他如今栽赃污蔑我,也是为了报复,你们无凭无据,就只听信他一面之词?!”
一听胡芩是因为犯了治丧的忌讳才被杨松赶出去,彭氏对他的憎恶又少了几分,她望着义正言辞的杨松,再看看忽然被杨松问哑口的宋怀瑾,陷入了无比的茫然之中。
宋怀瑾的确被杨松问住,因为关于杨松的直接证据太少,他们甚至不能证明他懂得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