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一幕之后,他忽然就坚定了杀意。”胡芩忽然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冷漠,又垂眸下来,“如果伯爷和夫人对公子再好一点,根本不会有今日的事情。”
宋怀瑾见惯了世间人情冷暖,此时冷静的问:“他在迦叶寺动手,可曾留下任何线索?你可曾看见他在马车上动手脚?”
胡芩摇头,“不曾,我不曾看见,其实知道现在,我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怎么让李聪出的意外,或许……或许当真只是李聪自己出的意外呢?”
宋怀瑾懒得回答他天真的疑问,“你对你适才所言可能负责?保证没有作假?”
胡芩眼瞳瑟缩,“保证,我保证,大人明鉴,我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那三月初七,你主子如何吩咐你的?”
“公子当日本在正堂待客,可他见大理寺来人,便知道可能有什么新的进展,他叫了送茶点给你们的小厮进偏堂,问他你们适才说了什么,那小厮提到了龟鳞,公子当下意识到不好,立刻吩咐我给李赫传话,这便是我第四次去清风茶楼。”
“我知道的太多了,公子觉得我留在伯府不安全,一旦李赫那里出了错漏,说不定会暴露我,于是,他让我离开伯府去他私置下的宅子躲藏,对外,便说我回老家探亲了,如此,即便有人要找我,也要费极大的功夫,他便有足够的时间做应变。”
交代至此,整个案子已眉目清晰,宋怀瑾和谢南柯几人都听得心弦紧绷,这案子的作案手法的确颇为不同,杨松和李赫全无关系,甚至他们见面,算上迦叶寺的一次,也拢共两次,而胡芩传话也只去过三次清风茶楼。
在半年的时间里,这几次碰面微乎其微,隐秘难察,若非那一片小小龟鳞,以及杨松心虚之下让胡芩离府并言语含糊的撒谎,只怕京畿衙门和大理寺都难将两起案子串联起来。
宋怀瑾命一旁的文吏写下供词,这期间,宋怀瑾命谢南柯去清点人马,准备稍后便去伯府拿人,又吩咐几人去锦茗茶舍带人证回来,随后,他想到一事,“眼下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