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岸上走,一边回避着李老爷的喝问,李老爷失了幼子,如今长子又身陷凶案,一时有些站不稳,李源将其扶住安抚,宋怀瑾叹气道:“李老爷先不必着急,此案颇为复杂,衙门审问清楚之后再向你解释。”
李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,宋怀瑾却不与他多言,待李勤穿上衣裳,立刻带着他至一旁僻静处单独问话。
李勤发着抖道:“不是小人要哄骗大人,是……是少爷交代过小人,若哪日问起百色闭壳龟之事,便让小人说是小人自己买的,少爷对小人有恩,小人只是想报恩,并不知道这百色闭壳龟与衙门的案子有关。”
“他何时交代你的?”
“就是那日,衙门的人去茶楼搜查的那日,在午时前后,少爷将小人叫过去私下吩咐的。”
宋怀瑾心头一凛,那日他们去清风茶楼毫无所获,原来李赫是真的有所洞察,而杨松的小厮也是在那时候消失的。
他心中有了论断,又问:“那日你可见过陌生人去找过李赫?你说百色闭壳龟不是在府中死的,那是在何处死的?”
李勤摇头,“这个倒没有,那日午时之前少爷在茶楼,可他吩咐完小人之后便离开了,除了几个喝茶的客人在楼中坐了坐,没见陌生人去茶楼找他,至于那百色闭壳龟,其实是养在茶楼后院里的,少爷在那里有一处跨院做居所,百色闭壳龟便养在那里。”
李勤面上满是犹疑,似乎不知该不该往下说,宋怀瑾道:“你是小厮,听你们主子吩咐做事,便有助纣为虐之嫌,官府也不会定重刑于你,可倘若你明知故犯,那结果便不同了。”
李勤深吸口气,“那日午间,少爷本在前堂待客,可忽然他面色不对的回了跨院,随后很快将百色闭壳龟捞出,而后用布袋装起,从后门出,将龟扔进了门外倒厨余腌臜的潲水桶里,那潲水桶每天清晨会被收夜香的人一并收走,如今……如今必定找不到了。”
宋怀瑾听得一阵心潮起伏,此时已是黄昏时分,他不多耽误,直言要带李勤回大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