辚辚而动,“明显呀,属下怀疑,这会儿覃大人和李捕头已经在想您这是什么意思了,您帮戚仵作除了罪籍也就罢了,可带着她去衙门实属不寻常,戚仵作又非三岁小孩儿,去衙门办些章程还要您带着?”
傅玦本未做深想,此刻有些后知后觉,这时林巍道:“主子,您应该不是属下猜的那般心思吧?您早前不是还过问过大理寺那小周兄弟的身世?”
傅玦瞧着这空落落的马车车厢一时说不上来,随之道:“若我说,我是见戚浔形单影只,十分惦念族中兄长,从而对她心生怜惜,将她当做妹妹相待,你可信?”
“不信。”
傅玦心头一紧,可未想到林巍说话大喘气:“不信是别人说这话属下不信,可主子说这话属下信,莫说主子,戚姑娘讨人喜欢,再一想到她身世,的确令人怜惜。”
傅玦随着这话,自己心弦也是微松,只觉林巍不愧是跟随他多年的人,果然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