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宋怀瑾,“天色已晚,宋少卿不急着归家?那宋夫人该着急了。”
宋怀瑾微愕,他成婚多年,家中有位悍妻,对他十分苛管,此事大理寺知道的人都不多,傅玦却似乎了然,他看了一眼同样呆傻的戚浔,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傅玦不知宋怀瑾在担忧什么,遂道:“宋少卿放心,本王难道还会坏了戚浔之事不成?”
宋怀瑾轻咳一声,“不不不,下官并非此意,既是如此,那下官便不管此事了。”他叮嘱戚浔,“王爷如此待你,可别忘了谢恩。”
戚浔应是,几人便一同往衙门外走,先送走宋怀瑾,傅玦才对戚浔道:“你们宋少卿对本王似乎不太放心,也不知他是何意。”
戚浔自己也纳闷,“王爷,您是否有何事要私下吩咐卑职?”
傅玦蹙眉看她,“你怎如此做想?”
戚浔轻咳一声,“因落户帖这等小事,卑职自己去衙门虽麻烦了些,却也不难办,您……您怎还要亲自带着卑职去?”
戚浔说至此,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宋怀瑾和周蔚几人怀疑之语,她一脸狐疑的瞟了傅玦两眼,心想,这不能够吧……
傅玦见她神色复杂,一时失笑,“你的罪籍是我做主除的,此事可大可小,我亲自带你去,也是为稳妥,所谓送佛送到西,你还不领情不成?”
戚浔连声道不敢,待傅玦上了马车,她也翻身上马,一人一车直往京畿衙门去,走在路上,戚浔心底直打鼓,虽说常水村的案子她出了力,可从前她帮其他大人破过更重大的案子,却也未见他们待她周全至此啊,难道说真有那般可能?
戚浔面上一阵青白交加。
走过闹市,戚浔忍不住催马至傅玦马车边上,“王爷,卑职有一事相问。”
傅玦掀起帘络一角,“何事?”
戚浔左右掂量,委婉的道:“卑职想问,您觉得仵作这一行当如何?可有不吉凶煞之感?”
傅玦朝外看了一眼,虽是不解她为何有此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