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我们已经盘问过了,傅公子虽然和二公子有些过节,杀机却并不充足,你们是最了解二公子性情的,如今有任何怀疑皆可向我们道来。”
宋怀瑾说完,又吩咐蒋铭去府中查问下人,这时彭氏道:“大人,我们梧儿轻易不会与人结仇的,他生来便是个好结交朋友的性子,又掌管着我们府上许多生意,深知和气生财的道理,又怎会与人交恶呢?傅家公子是唯一一个和梧儿动过手的人!”
宋怀瑾疑惑道:“他年岁不大,竟开始管生意了?”
彭氏又道:“他志不在入朝为官,我们也未曾逼迫,他性子活络,十五岁便跟着他父亲在外奔走,如今年过十九,即将及冠,侯府之下的产业,一半由他打理,他常出入烟花之地,也大都为着生意,何况他是嫡子,自然该继承家业。”
定安伯府虽多有没落,可家中改仕为商后生意红火,如今府中陈设富贵仆从如云,并不显颓败之态,宋怀瑾又道:“既从商,会否是生意上得罪过人?”
彭氏看向杨瑞,杨瑞道:“没听梧儿提过,我们经营的大都是酒肆茶肆生意,除了偶有打擂台的,也不会轻易与人结仇。”
宋怀瑾只觉古怪,又道:“他的亲随小厮在何处?他在外结交之人众多,你们或有不了解之处,让他的小厮来答话。”
很快,一个叫杨财的年轻随从被管家带了过来,听见盘问,杨财一脸悲戚的道:“我们二公子不会随便与人结仇的,平日里与忠平伯府的两位公子,以及户部侍郎家的大公子,还有巡防营指挥使家的小公子来往颇多,非要说与谁红过脸……”
杨财忽然问:“与下人红过脸算吗?”
宋怀瑾立刻道:“自然算。”
杨财立刻说:“二公子早前在酒楼中喝骂过账房先生张超,而后将其赶出了酒楼,当时账房先生很是气恼,说二公子年纪轻轻心狠手辣,必会遭报应。”
彭氏在旁一听,立刻道:“什么?他竟说过此话!是他!一定是他害了梧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