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看,便道:“她能验出来吗?”
定安伯杨瑞亦道:“她一个女子,怎……怎全无避忌?”
宋怀瑾转身看向他们,“大夫救命难道还要避讳男女?仵作这行当,与大夫一样的,只是望闻问切的死人罢了。”
彭氏又抹眼泪,“梧儿是不可能坠湖死的,他幼时便落过水,那之后他畏水还来不及,又怎会往水边跑呢?”
杨瑞也跟着附和,“的确如此,府中的湖边他都不去,又怎会去洛神湖边?”
戚浔虽头也未回,却将这些话停在耳里,覃文州这时道:“伯爷,夫人,二公子若当真是被谋害,官府必定不会坐视不管,可若只是失足,您便是让我们查,我们也查不出个凶手来啊。”
杨瑞连声叹气,这时,彭氏忽然看向了一旁的年轻人,她满是恼恨的道:“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害了梧儿,一定是你——”
“母亲,我怎会害弟弟?”年轻人满是委屈的道。
当着众人的面,杨瑞觉得这般闹得面上不好看,便道:“松儿怎会有这般心思,你莫要胡说。”
彭氏哭着道:“他早就嫉妒梧儿是嫡子了,他怎没有这般心思?我看就是他!”
杨松面色涨红,欲言又止,却还是忍了,杨瑞无奈道:“别乱说,他们是兄弟,他怎会害自己的弟弟?让官府查便是。”
彭氏哽咽的捂着心口,“梧儿死的太惨了,到底是谁要害他……”
覃文州和宋怀瑾对伯府的争端只当做没看见,凡是高门大户,总是少不了些勾心斗角,而戚浔已倾身良久,比起伯府人吵嘴,他们更想听戚浔说验尸结果。
这时戚浔开口道:“大人,我记得洛神湖早年间是一片荷塘。”
宋怀瑾上前一步,“是,如今也有一半是荷塘。”
李廉闻言立刻道:“二公子便是在荷塘里面打捞出来的,如今荷塘那侧还是光秃秃的。”
戚浔闻言未曾立刻接话,熟悉她的几人立刻意识到有异,覃